滄州市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1·22”倉庫坍塌事故調查報告
2018年1月22日18時15分左右,位于滄州市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的一儲存粉煤灰的倉庫南山墻發生坍塌,造成南山墻南側滄州麗日藍天環保科技有限公司3名工人死亡,直接經濟損失約320萬元。
事故發生后,省長許勤、副省長李謙相繼作出重要批示,要求盡快查明事故原因,做好善后處理工作,依法依規處理,舉一反三,杜絕此類事故的發生。市委書記楊慧、市長梅世彤、副市長劉強、李克良及市、區有關領導及相關部門負責人接報后先后趕到現場,參與指揮救援,指導事故處置和調查工作。
根據《安全生產法》、《生產安全事故報告和調查處理條例》等有關法律法規規定,1月23日,滄州市政府成立了以劉強副市長為組長,市監察委、市安監局、市公安局、市總工會等部門有關人員參加的事故調查組,對滄州市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1·22”倉庫坍塌事故展開調查,同時聘請兩名建筑行業專家,參與事故調查工作。
事故調查組按照“四不放過”和“科學嚴謹、依法依規、實事求是、注重實效”的原則,通過現場勘驗、查閱資料、調查取證、技術分析和專家論證,查明了事故發生原因、人員傷亡和直接經濟損失等情況,認定了事故性質和責任,提出了對有關責任人員的處理建議,并針對事故暴露的問題提出了防范措施。現將有關情況報告如下:
一、事故單位基本情況
(一)事故發生倉庫及被掩埋房屋情況
1. 事故發生倉庫情況
事故發生倉庫(以下簡稱倉庫)位于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北、大官莊子村東側,為白莊子村村委會主任(代理)白玉珠自行建設,自2015年6月左右開始施工,于2015年底建成使用。該倉庫為違法占地、違法建筑。倉庫建設好后于2016年年初曾租賃給滄州麗日藍天環保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簡稱麗日藍天公司)幾個月,后未再續租,一直空置至2017年12月。
倉庫為磚混結構,無設計單位,無監理單位,施工單位無資質。該倉庫長79.8米,寬23.8米,總面積約1900平方米,檐口高7.2米,山墻尖約高8.8米。墻體厚度240mm;構造柱截面尺寸240mm×240mm,間距6米;圈梁在墻體底端、中部和檐口處各設一道,截面尺寸為240mm×200mm;屋面頂部采用輕質復合彩鋼板制作。
2. 被掩埋房屋情況
被掩埋房屋位于倉庫南側,距倉庫南山墻約1米,為麗日藍天公司于2015年2月自行搭建的彩鋼簡易房,共10間(東西向一排8間、南北向一排2間,見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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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死者所在單位情況
麗日藍天公司成立于2015年1月21日,住所位于河北省滄州市小王莊鎮白莊子村。該公司使用的彩鋼廠房及廠房西側空地均(2015年2月在空地上搭建10間彩鋼簡易房,見上圖)租賃于白玉珠(2015年1月15日簽訂租賃協議)。
該公司法定代表人陳景濤,該企業注冊資金500萬元(其中陳景濤占股52%,另一名股東陳宗權占股48%),在職員工10人,營業執照注冊號:130903000052035,排污許可證編號:PWX-130903-0024-16,有效期限:2016年12月12日至2018年12月11日,主要經營節能環保技術及產品開發,石灰石粉生產等。
(三)粉煤灰經營儲存情況
據調查,白莊子村村民白志強(白莊子村支部書記)、蘇秀強(白莊子村村委會委員)、白玉正三人自2011年以來合資先后購買三輛罐車,用于運輸、銷售粉煤灰,事發時兩輛罐車位于倉庫西側,待卸車。
2017年12月初,白志強等人對倉庫進行加固,并加裝粉煤灰輸入輸出管道,準備用于儲存粉煤灰。
自2018年1月6日至1月22日,罐車司機張國輝、劉增峯按照白志強等人指示,從華潤公司購買的粉煤灰運輸至倉庫西側。張國輝、劉增峯二人通過車輛自帶氣泵將粉煤灰打入倉庫內。至事發前,倉庫內共運抵粉煤灰70余車,約7000噸,倉庫南山墻處堆放粉煤灰高度約5米。
(四)事故發生時天氣情況
1月22日全天降水量為2.5毫米,全天風速在1-4.8米/秒之間,其中17時至19時風速在1.9-2.5米/秒。
二、事故發生經過及救援上報情況
(一)事故簡要經過
2017年1月22日18時許,麗日藍天公司鏟車司機董來、維修工張宏衛、罐車司機葉增良、張慶祝及其妻劉鳳然在彩鋼簡易房中吃飯,其中董來、張宏衛、葉增良在由西向東第二間簡易房中,張慶祝、劉鳳然在由西向東第三間簡易房中。18時15分左右,彩鋼簡易房北側倉庫南山墻發生向南坍塌,粉煤灰涌出,將麗日藍天公司簡易房砸倒。涌出的粉煤灰將正在屋外的張慶祝、緊挨屋門的董來二人沖出數米遠,張宏衛、葉增良、劉鳳然三人掩埋被困。
(二)應急救援情況
事故發生后,現場人員立即撥打110、119、120報警求援。市公安消防部門接報后立即出警,滄州市消防支隊出動2個中隊50余名官兵、8輛消防救援車輛,開展救援。市委書記楊慧、市長梅世彤、副市長劉強、李克良和市公安、安監、衛計委等部門負責人及相關人員接報后先后趕到現場,參與指揮搶險救援。
(三)事故上報情況
2018年1月22日19時17分,運河區安監局向市安監局上報事故情況。20時10分,滄州市安監局向省安監局上報事故情況。截止1月23日1時25分,3名被困人員相繼被找到,經醫院確認死亡。23日2時,市安監局對該事故進行了續報。
三、事故原因及性質
(一)事故直接原因
本次事故發生的直接原因是由于粉煤灰堆積產生的側壓力大于倉庫南山墻磚砌體承載力,造成倉庫南側山墻坍塌,粉煤灰涌出,將南側彩鋼房壓倒,致使彩鋼房中的人員被掩埋致死。
(二)事故間接原因
1. 白志強等人對儲存粉煤灰的安全知識認識不足,對儲存粉煤灰倉庫墻體的抗橫向壓力的能力預判不足,雖對倉庫進行了簡單加固,但倉庫仍不具備儲存粉煤灰的條件。
2. 白志強、蘇秀強作為白莊子村兩委干部,帶頭無照經營、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內儲存粉煤灰,未貫徹小王莊鎮黨委、政府“打非治違”及安全隱患排查工作安排部署,未履行安全排查職責。
3. 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村委會主任(代理)白玉珠直接參與違法占地和違法建設,對國土部門和城管部門就違法占地、違章建筑的行政處罰拒不配合;放任白志強等人在其建設的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中經營、儲存粉煤灰。
4. 運河區小王莊鎮黨委、政府對所轄白莊子村兩委有關負責人違法違紀情況失察,履行安全生產“黨政同責、一崗雙責”管理責任不力,落實屬地“打非治違”工作不到位,開展安全生產事故隱患大排查大整治攻堅行動存在漏洞。
5. 運河區政府及國土、城管等有關部門,對事故發生倉庫違法占地、違法建設行為處置不力,在建設期未能進行有效的制止,在建成后未能采取措施及時依法拆除。違法建設倉庫的長期存在給白志強等人儲存粉煤灰提供了條件。
6. 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部門未能及時排查發現白志強等三人無照經營粉煤灰行為,環保部門對麗日藍天公司環評審核把關不嚴,也是事故發生的間接原因。
(三)事故性質
這是一起較大生產安全責任事故。
四、對事故責任單位和責任人員的處理意見
(一)司法機關采取措施人員
1. 白志強,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支部書記。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3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28日被執行逮捕。
2. 白玉珠,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委會主任(代理)。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3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28日被執行逮捕。
3. 蘇秀強,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委會委員。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3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28日被執行逮捕。
4. 白玉正,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民。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3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28日被執行逮捕。
5. 劉增峯,運輸粉煤灰罐車司機。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4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15日取保候審。
6. 張國輝,運輸粉煤灰罐車司機。涉嫌重大責任事故罪于2018年1月24日被運河區公安局刑事拘留,2月15日取保候審。
(二)建議給予黨紀、政務處分及組織處理人員
1. 運河區政府(3人)。
(1)鄭永春,中共黨員,2017年1月至今任運河區政府副區長,分管土地、城建、城管等工作。對分管工作管理不到位,負有領導責任。建議其向滄州市紀委監察委作出書面檢查。
(2)董洪國,中共黨員,2017年1月至今任運河區政府副區長,分管市場監管等工作。對分管工作管理不到位,負有領導責任。建議其向滄州市紀委監察委作出書面檢查。
(3)田樹波,中共黨員,滄縣組織部部長,2011年至2017年1月任運河區副區長,分管土地、城建、城管等工作。對分管工作管理不到位,負有領導責任。建議其向滄州市紀委監察委作出書面檢查。
2. 小王莊鎮黨委、政府(6人)。
(4)劉成,中共黨員,2014年任小王莊鎮鎮長,2017年1月至今任小王莊鎮黨委書記。“打非治違”工作組織領導不力,履行安全生產“黨政同責、一崗雙責”屬地管理責任不力,對所轄白莊子村村兩委有關負責人違法違紀情況失察,對此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黨內警告處分。
(5)于汝崗,中共黨員, 2017年1月至今任小王莊鎮黨委副書記、鎮長。“打非治違”工作組織領導不力,履行安全生產“黨政同責、一崗雙責”屬地管理責任不力,對所轄白莊子村村兩委有關負責人違法違紀情況失察,對此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記過處分。
(6)潘學建,中共黨員,2017年1月至今任小王莊鎮副書記,分包白莊子村。對分包片區白莊子村內白志強等人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違法建筑物內儲存粉煤灰行為失察,對排查不到位、未及時發現違法情況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黨內警告處分。
(7)孫元璋,中共黨員,2017年1月至今任小王莊鎮副鎮長,分管環保、安全生產等工作。履行“打非治違”工作職責不到位,對白志強等人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違法建筑物內儲存粉煤灰行為失察,對排查不到位、未及時發現違法情況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
(8)趙軍,小王莊鎮民政所所長,2017年4月至今分包白莊子村。未發現所包白莊子村白志強等人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違法建筑物內儲存粉煤灰行為,對排查不到位、未及時發現違法情況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記過處分。
(9)強恩重,中共黨員,事業編制人員,2017年5月至今負責小王莊鎮安監站工作。履行“打非治違”工作職責不到位,未發現白志強等人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違法建筑物內儲存粉煤灰行為,對排查不到位、未及時發現違法情況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記過處分。
3. 滄州市國土局運河分局(4人)。
(10)陳叢敏,中共黨員,滄州市國土局科長,2013年6月至2015年12月任滄州市國土局運河分局局長。對白莊子村白玉珠違法占地、違法建設制止不力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責成滄州市國土局給予其誡勉談話。
(11)孟朝陽,中共黨員,2015年12月至今任滄州市國土局運河分局局長。對小王莊鎮土地所執法工作中存在問題漏洞,未能進入強制執行程序,導致白玉珠違法建筑長期存在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責成滄州市國土局給予其誡勉談話。
(12)劉玉成,中共黨員,2013年至今任滄州市國土局運河分局主任科員,負責執法監察和信訪工作。對小王莊鎮國土所執法工作中存在問題漏洞,未能進入強制執行程序,導致白玉珠違法建筑長期存在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責成滄州市國土局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處理結果報市紀委監察委備案。
(13)任俊凱,中共黨員,2014年12月至今任滄州市國土局運河分局小王莊鎮國土所所長。對發現的違法占地、違法建設執法不堅決,導致白玉珠違法建設的倉庫建成;工作不細致,執法工作存在問題漏洞,未能進入強制執行程序,導致白玉珠違法建筑長期存在。任俊凱對此負有直接責任。建議責成滄州市國土局給予其行政記過處分,處理結果報市紀委監察委備案。
4. 運河區城市管理局(5人)。
(14)謝連舉,中共黨員,2016年6月至今任運河區城管局局長。對轄區中隊長期未排查發現白玉珠違法建筑,在白玉珠違建被舉報后未能及時立案、未進入行政強拆程序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誡勉談話。
(15)張福嶺,中共黨員,運河區城管局副局長,2013年至2017年4月分管執法工作。對轄區中隊履職不到位、排查不到位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誡勉談話。
(16)王長海,中共黨員,2017年4月至今任運河區城管局副局長,分管各轄區中隊。對轄區中隊未對白莊子村白玉珠違法建筑及時立案、未進入行政強拆程序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
(17)馮艷明,中共黨員,運河區城管局南陳屯中隊中隊長,2016年4月至2017年3月任運河區城管局小王莊中隊中隊長。履職不到位,對白莊子村白玉珠違法建筑未排查發現,對違建長期存在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
(18)許鐵玲,中共黨員,2017年4月至今任運河區城管局小王莊中隊中隊長。對白莊子村白玉珠違法建筑被舉報后,該立案未立案,未能進入行政強拆程序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記過處分。
5. 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局(2人)。
(19)趙元軍,中共黨員,2015年至今任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局長。對直屬河西分局履行無證無照經營取締、安全生產“打非治違”職責不到位,未發現白莊子村白志強等人無照經營、儲存粉煤灰情況失察,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誡勉談話。
(20)趙華,中共黨員,2016年至今任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局河西分局分局長。履行無證無照經營取締、安全生產“打非治違”職責不到位,未發現白莊子村白志強等人無照經營、儲存粉煤灰,對此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
6. 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3人)。
(21)金洪軍,中共黨員,2012年4月至今任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原運河區環保局)局長。對麗日藍天公司環境評價審查把關不嚴,為該公司辦理并發放了排污許可證,致使該公司設立并生產,對此負有重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誡勉談話。
(22)劉建保,中共黨員,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局主任科員,2011年至2016年12月任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原運河區環保局)主任科員。對滄州市麗日藍天環保科技有限公司環境評價審查把關不嚴,為該公司辦理并發放了排污許可證,致使公司設立并生產,對此負有主要領導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誡勉談話。
(23)張連東,中共黨員,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監察大隊大隊長,2013年至2017年8月任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原運河區環保局)環評科科長。對滄州市麗日藍天環保科技有限公司環境評價審查把關不嚴,為該公司辦理并發放了排污許可證,致使該公司設立并生產,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行政警告處分。
7. 白莊子村(4人)。
(24)白志強,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支部書記。代表村黨支部與小王莊鎮簽訂了安全生產責任狀,負有白莊子村屬地安全生產“打非治違”職責,負有安全生產隱患排查責任。未貫徹小王莊鎮黨委、政府“打非治違”及安全隱患排查工作安排部署,帶頭無照經營、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內儲存粉煤灰,使簽署的責任狀和排查機制形同虛設、影響惡劣,對事故發生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開除黨籍處分。
(25)白玉珠,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委會主任(代理)。代表村委會與小王莊鎮簽訂了安全生產責任狀,負有白莊子村屬地安全生產“打非治違”職責,負有安全生產隱患排查責任。長期違法占地、違法建設廠房、倉庫,妨礙公務,影響惡劣;未貫徹小王莊鎮黨委、政府“打非治違”及安全隱患排查工作安排部署,放任白志強等人在其建設的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中經營、儲存粉煤灰,導致事故的發生,對事故發生負有主要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開除黨籍處分。
(26)蘇秀強,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委會委員。無照經營、違法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內儲存粉煤灰,對事故發生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開除黨籍處分。
(27)白玉正,中共黨員,白莊子村村民。無照經營、違法在不具備安全條件的倉庫內儲存粉煤灰,對事故發生負有直接責任。建議由運河區紀委監察委給予其開除黨籍處分。
(三)建議責成小王莊鎮黨委對白莊子村黨支部進行改組。
(四)建議責成運河區黨委、政府及主要負責人向滄州市委、市政府作出深刻書面檢查。
(五)建議責成運河區黨委、政府組織相關部門對白玉珠違法占地、違法建筑依法處理。
(六)建議責成運河區市場監督管理局、滄州市環保局運河分局對麗日藍天公司營業執照、排污許可證等證照重新進行審查,對存在的問題依法進行整改和處理。
五、防范及整改措施
(一)深刻汲取事故教訓,強化安全生產責任落實。運河區黨委政府及各鄉鎮、辦事處、各相關部門要深刻汲取滄州市運河區小王莊鎮白莊子村“1·22”倉庫坍塌事故的深刻教訓,舉一反三,結合目前正在開展的安全生產事故隱患大排查大整治攻堅行動,開展以村級集體用地建筑為重點的生產經營用房安全專項檢查,排查隱患問題,防止類似事故發生。要建立健全“黨政同責、一崗雙責、齊抓共管”的安全生產責任體系,認真梳理對違法占地、違法建設行為的監管執法權限,厘清監管職責,層層落實責任,確保責任落實到崗到人。
(二)切實加大拆違力度,徹底清除事故隱患。運河區黨委、政府及有關部門要切實加強組織領導,采取更加堅決、更加有力、更加有效的措施,深入推進對違法占地、違法建設行為的拆除工作。運河區各鄉鎮、辦事處、各有關部門要在區黨委、政府的組織領導下密切配合、互通信息、協調聯動、形成合力,尤其對可能被用于廠房、倉庫的違法建筑,要加大監控力度、采取嚴厲措施,依法嚴肅查處違法建設行為,徹底清除滋生事故隱患的土壤,要進一步加大監督考核力度,重點督查違法占地、違法建筑的拆除落實情況,對因拆違工作不力而導致發生事故的,要依法嚴肅追責。
(三) 厘清固體廢物監管職能,開展粉煤灰專項治理。各級各有關部門要按照《粉煤灰綜合利用管理辦法》、《河北省固體廢物污染環境防治條例》等國家、省有關法規、規定,進一步厘清相關部門對轄區內固體廢物生產、貯存、收集、利用和處置等監管職責,開展包括粉煤灰在內的固體廢物專項排查治理工作,杜絕固體廢物管理底數不清,部分固體廢物未納入管理范疇的現象,要將生產、貯存、收集、利用和處置固體廢物的單位遵守固體廢物污染環境防治法律、法規的情況納入社會信用體系,并向社會公布相關信息。
(四)加強宣傳教育培訓,提高公眾安全意識。運河區黨委、政府及相關部門要認真搞好事故警示教育,提高基層鎮村干部、企業負責人及相關人員安全生產法制意識和責任意識,積極開展對企業職工的安全教育培訓,提高發現險情、遇險逃生和自救互救的能力。同時,要加強輿論宣傳,充分發揮各類媒體和社會公眾的監督作用,及時舉報和曝光各類重大事故隱患、非法違法行為,實現安全生產工作社會共治。